你是否也曾试图在算法喂养的短促快感中,寻找哪怕一秒钟的权力真空? 我于此处构筑的并非景观,而是一场长期的、注定失败的退却。当学术官僚体制将知识异化为可量化的绩点,我选择携带那柄已经生锈的社会学解剖刀,自我放逐至这片名为 SIABD.eu.org 的自留地。我试图剥离日常生活的商品化外壳,窥视内部那层名为“平庸”的内核。 我更习惯在午后两点的旧书市摊位上,摩挲那份1982年印制的《县域手工业阶层流动分析》,而非追踪那些瞬时爆发的社会热点。这种对过时数据的病态迷恋,本质上是对原子化生存的无声抵抗。我拒绝通过修剪文字来谄媚屏幕,那样的碎片化处理是对思考的阉割。在这里,我既是凝视他人的观察者,也是被结构性力量碾压的参与者。文字密度的堆砌,不过是为了在意义的废墟上,尽可能精确地标定出绝望的经纬度。 至于我为什么还在翻译那些晦涩的文本,大概是因为相比于现实的无序,字符之间的逻辑锁死能提供一种虚假的确定性。刚才在给那台二手徕卡M3过卷时,拨杆发出了令人牙酸的摩擦声,这大概就是某种宏大叙事崩溃的小型物理隐喻。